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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糞便,你敢要我三百銅錢,怎麼不去搶?”
“我這不是普通的人中黃……”
“嘿,你這人!”
糞商氣樂了:“糞便這東西,又不是酒,有什麼區別?”
“自然不一樣。”糞夫振振有詞:“我這些可都是從胭脂衚衕收的,有油水的上等糞便。”
他說着,得意洋洋道:“胭脂衚衕向來不同,可不只是糞便,在別處人家叫我‘糞夫’,在胭脂衚衕你知道人家叫我啥?叫我‘採蜜人’!”
……
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方臨眼角抖了抖。
還多虧昨天聽成世亮說過,他才知道,胭脂衚衕大概相當於‘青樓一條街’,青樓女子自不必說,喫得不可能差了,能逛得起青樓的人也是同樣,糞便自然與別處不同——同是糞便,那也是有油水的上等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