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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纔是第一天啊!”聽到教官的命令,剛剛過關的一幫人瞬間怨聲載道,已經顧不得彼此間的爭鋒相對。而已經選擇退出的人,心底卻是有一些小慶幸,特種女兵的訓練,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羣人在黑夜中揹着行囊槍支奔跑,身後是槍炮聲轟鳴,那感覺怎是一個酸爽可形容的。
餘小曼和唐婉兩個人是槓上了,一路上就她倆你爭我搶互不相讓,跑在隊伍的最前面,云溪依舊悠哉的晃在隊伍的中間。
等終於回到營地,已經是十一點多,你以爲可以休息了?不,你想錯了,一份需要絕對服從,完全沒有任何公平可言的協議,或者說是生死狀,以及必要的遺囑,瞬間點炸了一幫已經精疲力盡的姑娘們。對於反抗的聲音,教官只一句話,不服?不願意?那就退出啊!
“你怎麼不寫。”看着對着白紙發呆的云溪,坐在她旁邊的陳思思有些好奇的問道。
“廢什麼話啊!寫你自己的。”還不等云溪回答,剛走到附近的黑馬瞬間呵斥道,別人不瞭解,他們這幫人還不瞭解嗎?沒看副隊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丫頭家裏已經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說起來還跟他們有點關係,這個陳思思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粹是自己找不痛快。
“兇什麼?我不就是好奇問問嗎。”等到黑馬走遠,陳思思不由得小聲的嘀咕道,並且將云溪也怨上了。
“因爲我是孤兒。”意味着,遺書這東西她即便是寫了,也不知道給誰。大概這幫教官都清楚她們的資料的,纔會如此,云溪也沒多想。至於爲什麼要跟陳思思解釋,因爲,在原主的記憶中,她也是通過特種女兵選拔中的一員,也就是說,她們將是戰友,關係鬧僵了對誰都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