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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利和他的犯罪小團伙的被捕,讓克羅浦的這個黎明顯得有些嘈雜。
尼奧情緒低落,因爲老格雷普斯死了,倔老頭不願意離開他工作的地方,結果沒倔過老天,被搭救出來後已經氣息奄奄,蔫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迴光返照,說了幾句讓衆人聽了忍不住掉眼淚的傷情話,然後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受到傷害的還有馬席夫家的女兒和土倫的年輕妻子,酒、色,縱慾者永恆的經典主題,創傷,從肉體到心靈,無可彌補,只能發泄,沒能管住自己褲袋的三個軍士正遭受村民的毒打,其中不包括扎克利,因爲不需要,扎克利承受疼痛的嘶喊聲讓所有聽聞的人都有種這貨已身在地獄的感覺。
“尼奧。”
正在爲一匹馬架套鞍韂的尼奧轉頭一看,是阿西伯恩。
“我們是不是得離開自己的家園?”阿西伯恩顫微微的問。
尼奧點點頭,“活着纔有希望,而且,我們會回來。”他後半句話說的很肯定。
“故土難離啊!”阿西伯恩嘆息,晨風吹亂了他的頭髮,跟雪比起來,分不出哪個更白一些。
勒緊束縛於馬肚子上的皮帶,抻了抻、鬆緊合適,尼奧很懇切的道:“大家都信任你,需要你。”
阿西伯恩微微闔上眼,仰起頭深吸口氣,半晌,才睜開眼衝尼奧點點頭,“好吧,我會勸大家準備行囊。但是勳爵大人的傷……”他是想說,以澤維爾的傷,恐怕經不起顛簸風寒以及那相對而言差上許多的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