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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您這是?”
“想自己走走。”顧天明輕聲說。
“我和你一起……”
“不必了,我想……自己走走。”顧天明說。
夏侯令站在原地,沉默地點點頭。
顧天明走了幾步,突然轉臉看着夏侯令。
“夏侯。”
“顧先生,我在!”夏侯令欣喜,以爲對方要帶上自己。
“剩下的時間,和這個世界好好道個別吧。”顧天明的臉上露出笑容。
夏侯令身體一僵,如鯁在喉,嘴脣囁嚅着,又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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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您這是?”
“想自己走走。”顧天明輕聲說。
“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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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令站在原地,沉默地點點頭。
顧天明走了幾步,突然轉臉看着夏侯令。
“夏侯。”
“顧先生,我在!”夏侯令欣喜,以爲對方要帶上自己。
“剩下的時間,和這個世界好好道個別吧。”顧天明的臉上露出笑容。
夏侯令身體一僵,如鯁在喉,嘴脣囁嚅着,又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