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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又是這個話題，顧淵真的是差點就吐出來了。
從回到海城到現在，他已經不知道和多少人聊過這件事情，可洛音問了，他又不能不說。
花了一段時間，將自己在秋演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洛音託着下巴聽的很認真，還給顧淵盛上一碗梨湯，說是潤潤嗓子潤潤肺。
而在他闡述的過程中，明明已經瞭解過一次的周禛卻也聽得很認真，葛菲和白榆同樣坐在後面。
白榆手裏正剝着堅果，葛菲一如往日的安靜，坐在高凳子上，修長的腿微微彎曲踩在了凳腳，只是時不時就會皺起眉頭。
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
等到顧淵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葛菲叫住。
“我送你回去吧。”
“我開……”
顧淵本來想說，自己是開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