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4/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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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子龍從包袱裏掏出兩個小紅旗，“拿着拿着，現在國慶節，去山腳下襬攤很掙錢的。”
這東西成本沒多少，但在特定的節日裏，一面小紅旗賣個一塊兩塊都是有可能的。
屬於階段性暴利行業。
陳歌接過小紅旗，他遞給江晚吟，“老師，來一面。”
......
路上。
陳歌開着車往賓館走，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多了。
他在網上查了查，磁州窯博物館是在下午五點半關門，回去休息一下，時間很充足。
陳歌還惦記着輔導員的旗袍來着。
“沒想到鄭子龍有這樣的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