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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白敬言並非只要了李天然一個人的資料而已，而是統計了一百人的名單，將李天然的名字混在其中。
這樣一來，就連那名高管本人也無法確定白敬言要的這些資料中，到底哪一個纔是白敬言的真正目標。
只不過這些資料實在太少了，少到令人難以接受。
如果把李天然的人生比作一本書的話，這些資料頂多只能算是一張封面，連簡章都算不上！
“梁經理送來的資料……通過正常渠道只能得到這些而已。”女助手很無奈的說道：“如果要深入挖掘的話，就需要動用更大的權限，需要去軍警局、檔案局，那麼對方一定會對我們的目的有所察覺。”
這些公司的高管都是些老狐狸，一旦白敬言對這些資料表現出特別深入關注的話，那麼對方一定會警覺，再聯想到最近天潤公司“全民注射疫苗”的事，說不定對方會因爲害怕自己捲入某些恐怖的大事件中，而將一切都向任筱坦白。
白敬言能給予對方的東西並不多，還不足以讓對方死心塌地的爲自己賣命。
“這些資料太籠統了……”白敬言面無表情，“他的愛好，他的朋友、親屬，習慣，這些可以幫助我深入解剖對方的東西，一個都沒有。”
“……”女助手沉默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