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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極爲認同的點了點頭，而後指着那些怪物屍骸說道：“這是一個難點，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海獸的襲擊有什麼古怪？”
軍官皺了皺眉頭。
“它們完全是在自殺式的襲擊，雖然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些變異獸意識應該是瘋狂的，但這一次它們彼此之間卻沒有彼此廝殺，而是極爲一致的向我們的軍艦發起攻擊……它們不像是被瘋狂本能驅使的野獸，倒像是一個族羣。”老人目光中浮現出銳利的光芒：“它們像是被某個強大的王指揮着！”
“您的意思是，變異海獸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建立了自己的族羣、文明？”軍官詫異問道。
“文明……還遠遠不夠。”老人搖頭道：“這只是一種初期的族羣現象，我總覺得這些海獸並不是無意義的向我們發動攻擊，它們的攻擊很有頻率性、階段性。”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一定有很多強大的王在陰影的最深處主導這一切，它們驅趕海獸進攻我們，不是想要藉助這些海獸給我們造成多大的損失……而是想要通過這些海獸的死亡、通過這場戰鬥來觀察我們的力量、武器、作戰方式，甚至是族羣習慣！”老人的聲音帶着一絲冰冷：“它們在試圖讀懂我們，研究我們戰鬥方式中的缺陷、弱點！”
軍官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愕然：“如果真如您猜測的那樣，這些怪物未免太可怕了……”
“完美變異的獸王，本就擁有不比人類弱的智慧。”老人嘆息了一聲：“但願事情不是像我猜測的那樣，否則……人類真的要面臨一場天災了！”
軍官臉頰微微顫抖，沉默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