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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態度極爲謙卑，原本滋生出的些許驕橫蕩然無存，有得只是畏懼和害怕。
面對蔡卓這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年輕人，縱然他們曾經出身國府、桂系最精銳的部隊，也不敢有絲毫小覷，上海灘這一畝三分地，誰是真正的主人，有目共睹。
“杜月笙。”
“我且問你，通過租界整合的潰兵有多少？”
蔡卓並未理會二人，反倒將目光放在了杜月笙身上。
查詢潰兵並收攏一直以來都是這位滬都市長的任務，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相關情況。
“回少帥！”
“截止到今天，淞滬地區一共收攏了三萬六千名潰兵。”
“其中，五千潰兵分別組建了警衛團、憲兵大隊、治安大隊、警察大隊。”
杜月笙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