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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沒辦法啊，實在不行，我再幹點別的。”
關嘉寶熱心道：“王衍，我覺得你也可以進貨在學校賣，不過你一個人真的跑不過來啊，他們大二了，認識的人多。”
王衍搖搖頭：“算了，我再想別的辦法。”
“還有一件事”關嘉寶看了看吳眉，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什麼事？”
關嘉寶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四周：“你是不是得罪了楚凡？楚凡拉了不少咱們一年級的同學進了他們的羣，還說你跑腿太貴，掙了不少黑心錢。”
“總之他跟不少人說了你不少的壞話，還說你現在掙這麼多錢還去申請貧困生，他讓大家到時候不給你投票。”
王衍懵懵的，自己申請貧困生跟楚凡有什麼關係？他幹嘛這樣做？
“他讓我們支持於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