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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好半天，他又發來三個字：對不起
水果杯那件事，王衍不是沒有懷疑過楚凡，因爲在學校裏，他沒得罪過誰。
最明顯看他不順眼的，就只有楚凡了。
但王衍當時覺得不至於，他又以爲是自己搶了其他學長的生意被報復。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只是現在王衍早已沒有當時的氣憤感覺了。
把轉賬退還回去，王衍回了一句：“水果杯的事已經過去了，你不用給我賠償，我沒有什麼損失。”
“至於道歉，我接受。”
回過去之後，王衍收起手機。
看過了日出，他覺得自己心胸都開闊了許多，似乎以前的那些糟爛事都能釋懷。
周航斜眼看了他一眼：“誰啊？是吳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