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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看到后，震惊到无法言语，看着老杜居然瞬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仿佛这一刻他变成了雕塑傻傻的站在原地。
老杜对于顾凡而言，亦师亦父，自从顾凡离开家参加部队的时候，身旁一个朋友都没有，他的大半人生都在部队渡过，随后加入十二处，都是老杜的建议。
他希望顾凡能够不断进步，眼界不断提高，并且更希望顾凡可以接替自己的班。
尽管面对下面许多人说偏心，可他从来没有解释过，直到顾凡的名气打出后，从那时开始没有任何人敢再次怀疑老杜的做法。
老杜在顾凡心中的地位也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谁…谁干的！”
顾凡说完后，双拳握的很紧，并且眼眶中忍不住的飙出热泪，死死的咬着双牙，看起来很是恐怖。
可老杜只是摇了摇头。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当时许多人的掩护以及赴死，才换得我站在你面前和你对话，知道吗？”
老杜说完后，顾凡立刻上前，扶着老杜坐下后，才肯接着听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