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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秋想起老三那次被媽媽“拷問”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她一下子變得歸心似箭,只盼望列車快快開到K市。
回到K市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老三不在她家,她問媽媽這幾天有沒有人來找過她,媽媽說那個段樹新來過,問他有什麼事,他又不肯說,坐了一會就走了。
靜秋萬分失望,爲什麼是段樹新,而不是陳樹新呢?
當天夜晚,她顧不得睡覺,就給A省軍區司令員寫了一封信。她把老三的病情什麼的都寫上,還忍痛割愛,放了一張老三的照片在裏面,請求司令幫忙查找陳樹新這個人。她相信老三的爸爸即便不是軍區司令,也一定是軍區的什麼頭頭,司令一定能找到他。
第二天,她用掛號把信寄了出去,知道掛號雖然慢一些,但一定能寄到。她現在已經不敢盼望奇蹟出現了,只能做最壞的思想準備,那就是司令也找不到老三。那她就等放暑假了,再到A省去,住在那裏找老三。如果這個暑假找不到老三,她就每個暑假都跑去找,一直到把老三找到爲止。
五四青年節那天上午,八中開慶祝會。本來青年節不關小學生的事,但附小跟八中在一個校園裏,中學部在那裏載歌載舞,小學部也沒辦法上課,所以每次都是一起慶祝。不過下午中學生放半天假的時候,小學生就不放假。
靜秋照例給各班的節目伴奏,她剛給一個班級的合唱伴奏完,就有個老師告訴她說有個解放軍同志找你,有急事,叫你到門口傳達室去一下。靜秋聽說是“解放軍同志”,心想可能是老三的父親派人來了。信剛寄出去,不可能是收到信了,只能是司令從外面回來,聽說她去找了他,於是派人來了。
但她又覺得不可能,她沒告訴衛兵她的地址,司令怎麼會找到她?
她帶着滿腔疑惑跑到傳達室,一眼就看見一個象極老三的軍人等在那裏,見到她,那個軍人走上前來,急匆匆地說:“靜秋同志吧?我是陳樹民,陳樹新的弟弟,我哥哥現在情況很不好,想請你到醫院去一趟——”
靜秋一聽,就覺得腿發軟,顫聲問:“他——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