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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姩對這個答案心知肚明,男人嘴皮上的話豈能當真。她又說:“我自從上次見了蒲弘煒,經常有不安的預感,你能不能跟着我?”
呂愷不以爲然:“蒲弘煒身邊的女人那麼多,他未必記住了你。”
“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有空的話,我就跟着你一起走。”呂愷哪能天天有空。
陸姩出門,還是一個人的。
一天晚上,呂愷見到她在燈下寫着什麼。
“燈會不會太暗了?”他走過去。
她抬起頭:“還好。”
呂愷問:“忙什麼?”
“我今天在街上見到的男人好像是蒲弘煒。我心神不寧。”陸姩低頭繼續寫,“我啊,寫一封藏頭信。別人見到,只知這是我對你的情意。但你收到了,讀一讀每行的第一個字就知道,我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