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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埋的埋,該葬的葬,小九爺我從來不是鬱鬱寡歡的人。
九爺笑呵呵地說:“那是你的身體好啊,那老吳說了,是那把金瘡藥用的好,要是沒有那把金瘡藥,你這小命得丟了一半。”
我立馬稀奇地撓了撓頭,我說:“爺,這回我下南洋,遇到一個特奇怪的人,這人是個種甘蔗的,但是懂的那些東西,都是亂七八糟的,特別玄乎,他一個種甘蔗的,居然懂怎麼解降頭,你說奇特不奇特?更他娘神奇的事,這糟老頭子出門帶着金瘡藥,你說這都什麼年月了?我們出門都不帶金瘡藥了,我覺得這老頭奇怪的很,但是,更奇怪的是,我又覺得這種奇怪是正常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九爺呵呵笑着說:“這就是,高手在民間,南洋這個地方,你可以理解爲,是當年咱們華夏奇人的避風港,百年禍亂,讓我華夏大地的奇人異世都前往南洋了,所以,遇到幾個奇人,不足爲奇,倒是是敵是友,你得分清楚。”
我立馬捏着下巴說:“倒是沒感覺到對我有什麼敵意,還三番四次救了我一條小命。”
九爺笑了笑,他說:“那不就結了,英雄不問出處,與我爲敵我亦與之爲敵,與我爲友,我亦與之爲友。”
我點了點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這個時候我看着廖久華跑進來了,他拿着一份判決書給我。
我打開看了一眼。
“死刑”兩個大字映入眼簾,我將報紙交給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