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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問候,被你省略了,大衛想笑,又疑惑:“她沒告訴你嗎?”
南音開始發飆,或者說是抱怨,她很氣憤:“他們畫家都是瘋子,全都脾氣古怪,反覆無常,總是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這個嘛,大衛本來想說這話不對來着,但是南音嘆了口氣,又說:“但也不是她一個人是那個樣子,過那種非同尋常的生活,每次都是,她大概把每次感情失敗的痛苦當作創意的前兆,認爲沉溺在那種痛苦中,是藝術創作的先決條件。”
“我不是說你。”
這個解釋是多餘的,當然包括我在內,大衛一邊推門一邊問:“需要我讓她給你回電話嗎?”
“不,不用了。”電話那邊很快說,然後掛了電話。
那次去玻璃屋看她,見到南音的時候,她對本身有情緒病,又染上酗酒毛病的薇很生氣,爲了讓她振作起來,嘲諷薇:“你何必跟自己都水火不容呢?起來!”。
“雖然喝了很多,但她並沒有真醉。”在見到薇的時候,那種感同身受、刻骨銘心的痠痛,現在想起來,依然會讓大衛雙眼泛起潮氣。
喝了一口手裏的咖啡,大衛又想起,那時候,自己曾問過南音,或者自己,如何讓她擺脫那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