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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沒有公交車站,連出租車都很難打到,只能一個人禹禹獨行,這種忍耐已經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
與其說是在忍耐南芝的欺侮,不如說是在承接另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以及對她的丈夫的怒火,南芳一直覺得,南粵、南芝、南閎的母親,這個家的女主人黛西纔是最可怕的人。
林肯加長轎車裏,南芝吹了一口氣,非常滿意指甲的顏色,一想到南芳剛纔的眼神便十分不悅,那曾經陰鬱的眼睛在多年痛苦、絕望的忍耐中已經漸漸變得鋒利,那雙眼睛,像把刀子一樣,鋒利無比,總有一天會割傷,甚至殺了自己。
走着走着,天空突然暗下來,一股潮溼的風吹過,恐怕又要下雷陣雨了,南芳的肩膀頹然垂了下來,木然得像前走。
“hi,早上好。”
南芳回頭,抿脣冷笑,這人是在自己身上裝了跟蹤器還是怎麼地,一人,一車,在無人經過的街道上冷冷地對視。
黎震摘下眼鏡,問:“去上學?上車吧,我載你一程。”
南芳正在猶豫,黎震已下了車,打開車門恭候:“請。”
這個清爽浪漫的法式打扮的中年男子,穿着修身透氣的亞麻襯衫和米色西服,釦子卻不好好扣,舉手投足間慵懶隨性,雖然有些雅痞的腔調,可你仍然會覺得他是一位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