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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還沒有安排。”
“就不安排了吧。”她用他的圍巾裹住自己的手,“我們現在辛苦些,以後就苦盡甘來了。”
他捉着她的手,塞進自己的外套裏:“就這麼說定了。”
二人留在上海。
*
過了兩天,報紙上有一則消息,一個賭徒欠下鉅債,走投無路之際,他闖入民宅意圖行竊,被毒蛇咬傷致死。
這一個新聞,把船運公司那人的死亡推給了偶然事件。
彭安從吳耕順的案件裏摘離了出去。
彭安對外的說法是,因爲擔心那人有團伙作案,於是在蛇死亡以後,他逃去杭州。如今案子已破,他纔回來上海。
吳耕順死了,日本人沒再踏進過吳家的門。無人在意一條狗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