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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飛速在腦海中計算着……假如這兩日將周圍街坊賒的賬收回,再賣些藥材,應該是能湊出一年租金來的?
只是紀啓榮願意一年一年地續租嗎?
文清辭的臉上失去了慣有的微笑,和他認識多年的紀啓榮,立刻明白過來——他十有八.九,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的。
“清辭你還記得嗎?早年你找我租醫館的時候,我說什麼了?松修府這麼大,醫館林立,沒有點真本事,可是活不下去的。現在五年時間過去了,你看看你賺到什麼錢了嗎?”紀啓榮假裝替文清辭着想地說,“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家就在松修府附近……一個叫山萸澗的地方對吧?家裏的人好像都是採藥的。”
聽到這裏,跟在後面的幾l個男人立刻笑了起來。
文清辭始終抿脣不語。
五年前將醫館租給自己時,紀啓榮裝得人模人樣,語氣頗爲誠懇。
直到後來文清辭才知道,對方當年完全是以看好戲的心態,說出那番話的。
文清辭表面上看着溫潤如玉,行爲、說話都極其優雅,好像從來都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