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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覺和牧蕭然不同。
牧蕭然感覺到的是刺骨的寒冷,自外而內的寒冷。
可是丁符感受到的是冷熱交織。
這種冷,不是冰天雪地裏的寒冷,也不是身在幽深寒潭的冰冷,也不是夏天暴雨淋頭的溼冷。它不是來自於外界,而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來自於對於未知不可把握,不可名狀的恐懼。
這種恐懼不是因爲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也不是腦海中浮現出了讓人驚駭的畫面。
就是一種紮根於靈魂深處的不安。
就像隨風漂浮的蒲公英的種子,在擔心着落腳之地,是不是有肥沃的土壤?
又像是黑暗中荒山野嶺中恐怖的野獸嚎叫,它雖然不在身邊,可是內心總也無法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