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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別的時候,周寧突然伸出兩隻大手,一手一個地握住了楊紅的兩個Rx房,楊紅只覺得頭一麻,全身像癱軟了一樣,想罵他一句也沒罵出口,就由他那樣握着,握了好久。從那以後,這差不多就成了周寧的經典動作,就是在外面看露天電影時,旁邊都是人,周寧也會趁着夜色,從後面抱着楊紅,手就從領口處伸進去,姿意妄爲。不過因爲他慣常會一邊摸一邊問:“好不好玩?過不過癮?”讓楊紅覺得他在開玩笑,像揉兩個包子一樣,反而沒有了第一次的感覺。
楊紅相信愛情是需要表白的,雖然這些小動作也是一種表白,但愛情是需要用言語來表白的,相愛的人應該會有一種想要用言語表白的衝動,心裏有那份情,總會想讓對方知道吧?
楊紅記得小時候,曾偷看過爸爸寫給媽媽的情書,那時爸爸還在另一個縣教書,兩個星期回來一次,但就是這十幾天的間隔,他和媽媽之間也要寫信的。外婆總罵媽媽,說幾個錢都讓你拿去交給郵局了。楊紅不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因爲那時年紀還小,認得的字不多,但爸爸信中對媽媽的稱呼她是認得的,爸爸叫媽媽“貞兒”,因爲媽媽的名字裏有一個貞字。楊紅記得自己看見了這個稱呼,就跑到媽媽面前叫她“貞兒”,把媽媽逗得大笑,說:“你這個包打聽,人小鬼大,偷看我的信了?”
周寧不愛用言語表達,楊紅叫他把心裏想的說出來,他就說:“沒想什麼,就覺得愛你。”楊紅就拿雜誌上看來的話責備他,說:“雜誌上說了,思想是以言語的形式存在的,如果你心裏有那份情,你怎麼會沒話可說呢?”
周寧也有一句現成的話可以對付:“雜誌上還說了,能夠言說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
兩個人就笑起來,說要去討伐雜誌社主編,問他爲什麼登這些自相矛盾的東西。
有一天,楊紅寫了一首《思念》,自己也不知道是抒的真情,還是爲賦新詞強說愁。楊紅想,現在都到這份上了,也無所謂誰開口追求誰了,我寫給他也不丟人了,說不定把他帶動了,也寫給我。於是,就把自己寫的詩給周寧看:
願思念只是天邊的一片浮雲
微風拂過,不留絲毫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