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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的聲音消弭過後,又是一片安靜。
溫之皎也沒什麼跟人閒聊的心思,她覺得她今天實在有些累了,也許是在夜店發完火又要對薛灼燈顧也發火浪費太多體力。
打車的話,又要下樓又要坐車,回家也好麻煩啊。
今晚在這裏將就一晚吧。
她沒忍住望了望江遠丞,他雙眼緊閉,脣抿着,頭髮長了些。護工會貼身照顧他,定時幫他換衣服,清洗身體,指甲也會修剪得乾乾淨淨。唯有頭髮只是簡單梳洗,並沒修剪。
夜間的病房十分靜謐,燈光也暗了些。這會兒,略長的黑髮垂落在他白卻帶着些蒼青的臉上,少了幾分以往冷峻從容的氣質,有了些稚氣青澀,望着青春了些。
嗯,霸總青春旗艦版?
溫之皎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又伸手扯他的臉,想起來了些他大學的事。她被迫轉學後,又重讀高中,拉開了年級的差距。江遠丞大學時,她還在家裏上課,那時他就是一邊工作,或是一邊寫論文,盯着她上課了。
那時候他還沒穿得很正式穩重,就已經給人很強烈的壓力了。上課途中他很少抬頭,但每次抬頭看家教時,都能讓家教有些戰戰兢兢,唯恐說錯或是教錯了什麼。沒幾秒,江遠丞又低下頭,沒有說什麼,便很教人納悶。
溫之皎很少聽課,但她倒是知道江遠丞如此,的確是因爲對方說錯了什麼。也許是暴露了些口癖,也許是哪些地方說得含糊了。她很少會告訴那些家教原因,因爲基本到下一次,他們就會被換掉。江遠丞對人總有些懶得費脣舌,又不願意忍,便會用那種視線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