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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之皎話說完,謝觀鶴便不言語了。
他只是平靜地看着她，像是等她回答問題。
可溫之皎早就忘了他問了什麼，只是往病房深處走,探頭探腦。她右手手腕打着石膏,垂在身旁,左手扶着謝觀鶴牀尾的欄杆。這病房裏像酒店房間,傢俱電器一應俱全,但木質傢俱偏多。
病牀旁是小型的會客區,會客區附近有洗手間，供護工使用的休息室,還有個堆着復健器材的復健室。
不過大概他傷得比較嚴重，即便這才住院第一天，溫之皎也看到不少有些舊的陳設,牆上還掛了幾l幅字畫,一旁的桌上也堆着一堆文件，墨水瓶之類的東西。
她看得直皺眉,又移開視線，跑到會客區。
說是會客區，其實就是工作桌旁擺了個案幾l，案几l邊上是沙發,沙發後一大片全落地窗,案几l與沙發旁還放着盆綠植。她走到綠植旁扯了下葉子。指甲上頃刻沾了些綠。
嗯,是真的。
她又將葉子碎片扔到花盆裏，跪在沙發上看着玻璃外的風景，像只大搖大擺巡視領地的貓，做什麼都理直氣壯。
謝觀鶴的病房是最高層，三十三樓,俯瞰能望見A市高聳的大樓，以及大樓建築玻璃映出的光芒。車如流水，人如螻蟻，明明都在動，可望着就是沒有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