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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月彎腰,先給熠熠身上的灰掃地機一樣地撲打着,昂首挺胸地看着眼前這個死男人,說一句死男人不爲過,“你來幹什麼?”
語氣是極其不耐煩,馬海洋笑笑沒說話,外面沒法說。
剛纔的內訌四人組,路上沉默的跟鵪鶉一樣的,熠明拉着兩個妹妹的手,兩個妹妹不牽手,一左一右抱着哥哥的胳膊肘兒,錢都是浮雲,人才是親的。
熠熠這一瞬間,看着三個人在日出下的影子,想起來老師教的朝花夕拾,早上的花兒晚上才撿起來,繞來繞去從有到無,人生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出生就有的,晚年一無所有,只能想想了。
她搞不懂文學,也搞不懂魯迅,但是她搞得懂老師講這個的時候,遺憾的樣子大概是人生無望的谷底,同學們都說老師是愛而不得。
朝花夕拾三兄妹到家,靠着王守香坐着,熠月就格外地機靈了,在馬海洋剛打算把兩兜子點心水果放在八仙桌上的時候,斬釘截鐵開口,“拿走,我們家不缺,我們也不喜歡這個。”
語氣態度不影響她盤點清楚那是一兜子紅富士蘋果跟幾包老三樣,三刀酥,蜜棍兒,羊角蜜。
八仙桌配兩把官帽兒椅,這個椅子以前她爹坐的多,現如今人不在了,王守香就坐之前丈夫的位置,有時候不如馬紮兒舒服,也沒空坐那麼高高在上的。
她今天高座兒了,另外一個熠明坐上去,倆人腳邊就是小馬紮上倆姐妹,跟觀音下面的小女神仙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