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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舒清嫵上輩子醒悟得太晚了。
直到纏綿病榻,孤獨離去,她才模模糊糊想明白那些許曾經,那些許過往。
現在再去品讀“母親大人”給她寫的家書,舒清嫵只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她怎麼就這麼蠢呢?母親的意思這麼明顯,她竟從來都是眼明心瞎,從不去質疑母親對她是否有半分真心。
薄薄一頁家書,字裏行間,都沒對她關心半句。
她只說了父親身體如何,也說了弟弟們學業幾何,最後又言家中給大弟尋了個名師,只束脩巨費,還望她能周旋一二。
沒問她在宮中如何,沒關心她是否安然健康,也沒祝她新歲吉祥。
只有在同她伸手要錢的時候,纔講一句:你一貫是最體貼的,也一向最是懂事。
是啊,她一貫是最體貼的,也是最愚蠢的。
舒清嫵匆匆把這封薄薄的家書讀完,隨手仍在一邊,起身站在了窗楞邊,眺望院中的那棵丹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