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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說到這個地步,商挽琴只能回個“哦哦”。這人真的每句話都會帶一個句號啊,簡直像四十歲的國企領導。
這個印象在之後得到了加強,因爲喬逢雪出現的時候,帶來了蘋果、香蕉、車厘子和粉玉草莓,一箱利樂裝的牛奶,甚至還有兩板ad鈣奶。進了病房,他招呼商挽琴一聲,又問候其他兩牀的病人和家屬,把水果和牛奶送給他們,溫文爾雅地說:“音音第一次住院,難免麻煩你們,我先表示感謝。”
明明是個年輕人,卻說着她爸媽會說的話。商挽琴都快以爲她爹跨洋渡海地出現了。
白領和阿姨大約也有這種感覺。面對喬逢雪,她們都變得十分客氣。
當喬逢雪外出去打水的時候,活潑的白領妹妹叫一聲商挽琴,問:“那你男朋友?好像你爸。”
“顏萱——”白領拖長聲音。
商挽琴連連搖頭,小聲說:“我也有同感。另外,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朋友的哥哥。”
“朋友的哥哥?那他爲什麼連續兩天都來?”妹妹眉頭一皺,一錘定音,“肯定對你心懷不軌!”
白領面無表情:“顏萱,這個月零花錢扣一半。”
妹妹頓時發出尖叫和哀嚎,又被路過的護士訓斥,讓她別在病房大呼小叫。妹妹可憐巴巴地捂住嘴,對商挽琴連連擺手,意思是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