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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柳抱住她:“女郎,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当时你进屋并未多呆便出来了。谁能想到郎君已经出事,谁能察觉那瞬间的微末细节。
“等你再进去,一切气味都消散了,你又处于惊骇伤心之下,如何记得起这等小事。”
毕竟声音那么像,熏香也只是浓了一点点而已。
道理谁都懂,可站在祁元娘的立场上,一时间却很难接受,便连祁大郎也神魂不定,整个人都呆了。
刘据只能让银柳与家仆将兄妹俩带下去安置。那头霍去病已经拿着剑柄私下轻轻敲着,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环顾四周。
左监自然明白他在找什么,看向义纵。
义纵沉着脸招来衙役:“搜,这个书房给我一寸一寸地搜,尤其是能藏身的地方。连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贼人既然在屋里藏身过,未必没有线索。
于是在众人大刀阔斧、掘地三尺的搜索之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了发现,是掉在床底角落的一块木牌。
刘据歪头:“这玩意儿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