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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杜相公是嗎?我說件事吧。當年金國新滅,朝廷非要收復三京,杜相公極力反對,但就是攔不住當時那些像你們這種‘滿腔熱忱’之士,於是信誓旦旦出師河洛,收復三京,滿朝沸騰。可結果呢?輕啓邊釁,引得蒙軍來攻,六萬大軍半數喪命於淮河以北,寸土未得,官家罪己,兵民喪膽!”
陸鳳台話到這裏紅了眼,收了收怒氣,苦口婆心道:“我不知你背後是什麼人,但能參與此事,又與呂太尉有聯絡,必是朝中重臣,爲何就不能喫一塹長一智?莫再用那份魯莽的熱忱妨害家國大業了,行不行?!”
“到底是誰在妨害家國大業?!”
“聶仲由,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
“陸鳳台,你如今成了求和派腳下的一條狗不成?!”
李瑕以爲這兩人要打起來,但見他們瞪着對方看了一會,胸膛起伏,最後又各自冷靜下來。
陸鳳台道:“我勸你一句,要是見到那些逃犯,交給我。”
聶仲由道:“都這般說了,你還不肯放過他們?他們也在抗蒙,你要把與我們並肩作戰的同袍交給敵人?”
“大理人是外族人,不是我並肩作戰的同袍。”
陸鳳台甩下這句話,轉身往外走去,想了想復嘆息了一句:“聶兄,我是奉命行事,你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