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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前程有限的小人物,但也願意推有資質的年輕人一把。
聶仲由聽了這些,也沒太大反應,淡淡道:“我不管你怎麼說,他父親在我手上。”
陸鳳台充耳不聞,只看向李瑕道:“你不必擔心這點,只要你肯留下。”
李瑕想了想,搖了搖頭,道:“謝謝,但還是算了。”
一句話,不僅是陸鳳台,連聶仲由眼中也閃過驚訝之色。
“爲什麼?”
李瑕道:“這次的事情,我們換一個方式做也許就會有另一種結果。打個比方,如果我們先把手令拿出來,要求你們交出楊雄,那也許何定就直接把楊雄殺了。手令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局面有什麼樣的應對。這裏是淮右,是淮西制置使袁玠的地盤……”
“副,制置副使。”聶仲由道。
李瑕也不理他,繼續道:“總之,袁玠之所以現在不追究,那是因爲事已成定局,我們已經走了,成功人士做事喜歡考量利弊,費力不討好的事他們不做。但如果我留下來,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他放我走我不走,他正好可以把我送去交給北面張家交代。陸統領,你是忠直之士,袁玠願意用你,你不必因我拂了他的顏面。”
“忠直之士?”陸鳳台苦笑一聲,看向李瑕的目光愈發有些不同,“你年紀輕輕,竟能想得如此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