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誕的表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冤屈不重要。”範淵道:“重要的是大汗在猜忌大王,必會削弱大王的勢力,對張家這種大王的屬臣動手。不是誰都能被大王保住的,這種時候六郎被人拿了把柄,若不能自證,在大王眼裏張家就太沒用了。所以那些細作、餘孽必須捉住,明白嗎?”
“明白了。”
“說說吧,你打算怎麼捉人?”
喬琚道:“我判斷對方必定去潁州,我們派人過去布控,這些生面孔一到,可迅速捉捕,遠好過在壽州帶些粗莽的兵士搜捕……”
範淵沉吟道:“我會盡快調撥人手,我們在十天之內到潁州布控。但這批宋人不簡單,換作以往,張榮枝到了淮南,宋廷不可能敢不把人交出來。此次竟敢這麼大膽,就不怕蒙古宣戰嗎?”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範淵道:“以宋人的德性,只有一種可能,即他們已經得到消息,知道大汗決意南略。可見中原多有宋人細作。這次這些人渡淮之後直奔潁州,潁州這個細作是逃不掉了,我們直接將其揪出來,自然能捉到人。”
喬琚點點頭,道:“我亦考慮過,但只怕得罪邸家。”
“不怕得罪邸家。”範淵道:“我說過,大汗要削大王的勢,大王也不能保住所有臣僚。那我們就該把邸家弄出去,這是九郎的意思。”
“明白了。”喬琚深深一拱手,道:“謝範先生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