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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嚴云云還在哭哭啼啼地訴說着遭遇。
事情也簡單,今夜張世卓本是要隨父兄赴宴,推託身體不適,確實就是爲了找嚴云云,結果死在了她屋裏。
袁家諸多僕婢的證詞也證明了這點。
比如幾個與嚴云云同住的婢子一口咬定張世卓支開她們,且一臉色眯眯的。
仵作端着燭火,仔細辨認過張士卓脖子上的傷,又端詳了其下體。
醜態畢露,衆口爍金,也無甚好說的了。
“縣令,張二郎確是被簪子刺死,渾身無其它傷口……也確是要對嚴行首做那事……”
隨着仵作這句話,嚴云云又是“嗚”地哭了出來,抬起手,露出一隻皓腕,白皙的肌膚上是兩道深深的扼痕。
“嗚嗚……他扼住奴家,好用力……好用力……”
江春心神一蕩,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目光瞥了一眼房言楷、李瑕,暗道這兩個下官好有定力,這還能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