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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真就不管,事不關己的樣子。
蔣焴走到堂中,道:“此事明顯,這娼妓並非拒姦殺人,而是戲殺,該判。”
李瑕道:“她不是娼妓,她自贖了。”
嚴云云微眯着眼,看着李瑕的背,道:“奴家以往便不是官妓,乃私妓,是良籍。”
蔣焴道:“那也是風塵女子,一個舉止輕浮的娼妓,李縣尉卻說她爲保‘清白’,刺殺了張世卓,豈不貽笑大方?”
“我說過,她已不是娼妓了。”李瑕道,“何況,哪怕是娼妓,便該受人強污而不得反抗不成?”
蔣焴道:“明眼人皆知此女輕浮,張世卓還付不起嫖資不成?”
韓祈安上前幾步,道:“蔣先生未免以貌其人了吧,便因嚴云云曾墜風塵?她能攢錢自贖,可見其高潔。”
“高潔?可笑至極。”蔣焴道:“她與張世卓嬉戲而致其死,更有可能。”
韓祈安道:“腕上的扼傷已能說明,是張世卓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