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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瞞下來了。”房言楷道,“知州以爲這巡江手還受我掌控,也不知你殺了張遠明。”
“謝了。”
“但我不明白你爲何要如此行事。”房言楷道:“爲何死攥着巡江手不放?”
李瑕抬頭看着帆,沒有回答,像是在聽風聲。
今日不僅是順水,也順風,風從西面吹來,吹得帆烈烈作響。
房言楷道:“縣裏扣下今年的秋稅才編練了這些人。此戰過後,必不能繼續留着,因此也未曾入軍籍。你私吞張家之財,則是練私兵,還逼着我向州署瞞下此事……爲何如此?”
李瑕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道:“我曾對鮑三說過,若看我一個縣尉做這些很奇怪,但我若是蜀帥,你看看這些舉動是否還奇怪?”
“你想當蜀帥?”房言楷抬眼望長江,喃喃道:“志向倒是高遠。”
“今日之戰後,成敗與否,史知州都不會在任太久了。往後敘州局勢如何,你是想賭下任知州,還是寧願我們這些兵保一方平安?”
“未曾想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