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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杜致欣在慶福樓宴請姜飯,賓主盡歡。
在他看來,這是一種表態,向鹽商示意鄔家鹽鋪已得到縣衙的支持,警告盧家、尹家別再搞些小手腳,生意場上的事該在生意場上見分曉。
這場小宴,嚴云云坐陪到一半,自言不勝酒力,提前離開了。
她似乎是故意的。
過去她是妓,陪客人喝酒顯然不可能任她想來就來、想走就去。如今不同了,席上沒人能強迫她。
她出了慶福樓,在石階上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感受到了某種自由。
隱隱地,還有一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權力感。
她一路走過長街,到了縣衙。
……
李瑕正在公房中與韓承緒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