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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頗爲驚訝,暗道李瑕做了這樣的大事,到底是如何忍住連一句都不炫耀的。
“他到敘州後,最先便見了你。”朱禩孫又道:“看來,你與非瑜親厚?”
一時之間,江春已有與有榮焉之感,忙道:“是,親厚,親厚。慶符官縣廨小,非瑜無處可住,我便安排他與我同住,有違朝廷例制,望上官恕罪。”
朱禩孫點點頭,道:“年輕人能展露頭角,離不開長者幫扶。”
“不敢稱是幫扶。”江春露出汗顏之色。
他回想起昨日顯擺的州官身份,心中不免有些真的汗顏。
再想到那私鹽一事……李非瑜與四川制置使、潼川路安撫使都有如此交情,何懼一小小鹽監?
自己那些叮囑,反倒顯得可笑了,難爲李非瑜也不戳破。
朱禩孫臉色鄭重了些,開口談起正事。
“川西遷來的十餘萬百姓之安置,載陽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