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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書欺他年輕罷了。”李西陵捧着酒杯道:“撇開年紀,李知縣之人品才幹,你可服氣?”
房言楷苦笑。
李西陵道:“而我之所以到李知縣幕下任事,恰是因他年輕,如此年紀便有此等成就,往後又如何?”
“道理我皆懂。”房言楷道,“然自出仕以來,兢兢業業,卻始終於此一階半職打轉,連初入仕的少年也爬在頭上……”
“往後回鄉,於親朋舊友、師生同門間如何抬得起頭?”李西陵忽打斷了房言楷的話,笑問了一句。
房言楷一愣,半晌,點了點頭。
李西陵這句話,正是戳到了他心底。
“他們會說‘聽聞正書兄任上那知縣李非瑜年不過十七’?爲官至此,有何顏面可言?”李西陵又道。
“我亦知這些都是虛枉……”
“世情如此。”李西陵道:“故而天下間多的是碌碌無爲之輩,放不下其可憐的自以爲是。而慧眼識珠者,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