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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史樟回到家中,立刻便到書房見了史天澤。
“怎去了這般久?”史天澤背對着史樟,正負手看着牆上的地圖。
“若孩兒只見過張真人便匆匆回來,旁人便知孩兒有事尋他。因此又找了個小友閒聊了一會。”
史天澤頭也不轉,淡淡道:“話雖不錯,但你老莊之學接觸得多了,做事散漫,往後還能做到雷厲風行嗎?”
史樟一愣,頗受啓發,行禮道:“父親教訓的是。”
“阿藍答兒竟真敢動趙璧。”史天澤沉吟道:“去歲那件事,趙璧是知情者,萬一將我供出來……”
“依孩兒所見,趙經略使當不至於這般愚蠢。”史樟道:“今日阿藍答兒扣押趙經略使,罪名是‘剋扣軍賞’,倘若趙經略使敢供出父親,反是叛國之大罪。再者說了,他深陷牢獄,唯一能指望的便是父親。”
“事關史家存亡,不可以常理度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是,孩兒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