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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藍答兒目光一凝,也驚訝於張柔的剛烈。
他只知張柔這名字是“柔軟”之意,卻不知張柔字“德剛”,其人性格與字更合。
史天澤尚且不敢在他面前如此頂撞。論資歷,張柔還遜於史天澤,敢這般正面衝突只有一個理由——張柔已完全歸附忽必烈了。
“不敢?”阿藍答兒重重將手裏的奶茶放下,道:“我告訴你,大汗之所以派我來鉤考,忽必烈已犯一百二十餘條大罪。稱大王?我來,代表的是大汗的意思,你們到底懂不懂什麼是君主,什麼是兄長?!”
張柔氣勢依舊不弱,道:“大汗可有罷黜漠南王的王位?若沒有,漠南王還是大蒙古國的宗王。”
“宗王?黃金家族有這樣的宗王嗎?!他以漢人這種弱等民治理地方,成吉思汗的傳承要不要?!躲在開平建城,不拼不殺便坐享富貴,所得錢財比連年征戰的大汗還多,眼裏還有沒有大汗?!”
阿藍答兒已是毫不遮掩對忽必烈一系的敵意。
已經捉了那麼多人,這本就是一場對忽必烈的公然圍剿。他完全不屑於像漢人那樣去虛僞的、假惺惺的遮掩。
他放肆宣泄着嫉妒與不滿,倒要看看,忽必烈敢不敢反抗。
那“弱等民”三字入耳,張柔巨怒,已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