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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先生已在收拾遺山先生文稿……”
“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張弘道喃喃自語道。
“有一事五郎或感興趣……遺山先生臨終前聽了李瑕那半首殘詩,反覆唸叨,以‘知己’呼之,想起身賦詞回應,可惜沒能起來。”
“沒能回一首?”
“白先生問遺山先生,以舊詞相贈可否,遺山先生言‘元光元年’,語未罷,溘然長逝。”
“語未罷,溘然長逝。”張弘道重複了一句。
哪怕與李瑕有隙,他也深感遺憾。
他懂詩,知李瑕贈的殘句最觸元好問心意,若有回詩,又是一段佳話,可惜了。
“元光元年?那是遺山先生及第的次年,意氣風發,卻恰逢蒙古南侵……該是那首《臨江仙》了?”
“白先生也問是否回贈《臨江仙》,但小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