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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士英拍了拍王益心的肩,道:“是,不必如此,戰報尚未傳回臨安。等到時,朝廷知道了蒲帥的功勞……”
蒲擇之擺了擺手。
他心裏如明鏡一般。
將士們能殺敵寇,能改變川蜀遭蒙古大軍攻伐的局勢。但……改變不了大宋的官場。
立國三百餘年日積月累、刻在骨子裏的東西,不是一場大勝能改變的。
他蒲擇之,以蜀人出身擔任蜀帥,上任之初,就註定不能長久。
親族蒲元圭攜家帶口獻大良城一事,更是讓朝廷深深忌憚。
斬蒙古主的大功不是他蒲擇之在任時立下的還好,若呂文德不來搶功,那才真是他蒲擇之的殺身之禍。
蜀地大家族,隨時能全家投降是其一,還立下大功、盡得蜀人之心?
至於呂文德這種真尾大不掉的,朝廷反而沒辦法,倒成了唯一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