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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小心眼,權力便是如此,由不得人。
不扳倒賈似道,早晚也要被賈似道反咬一口。
琢磨着官家這意思,先是“無甚反應”表明樂意看重臣們之前有嫌隙,後面那一句話,卻是敲打,要他們有個度。
想到在官家心裏,賈似道的地位與自己差不多,丁大全的臉色就難看下來。
“丁相也不必憂慮。”董宋臣笑道:“眼下丁相聖眷正隆啊,川蜀之大勝,全賴丁相用人有方呀。”
丁大全不喜,反而愈發陰沉,道:“大官可提醒了官家?釣魚城是爲李瑕之功勞,呂文德分明爲賈似道派去搶功……”
“丁相喲,我的丁相公。”董宋臣拈着蘭花指打斷了丁大全的話,“官家喜歡哪個,咱們能不明白嗎?李瑕那小子纔多大年歲?要真拿了那許多功勞,教官家往後如何用他?”
他扭了扭身子,又道:“十九歲的方面之臣,哪次封賞不叫人頭疼?便是閻貴妃也覺着,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要咱們潤些功勞出去,細水長流,方得長久。”
丁大全懂這些意思。
他不在乎李瑕這木頭會不會被風摧,他要的是自己的功勞比賈似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