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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此事,李瑕已感受到了。
他入蜀這三年,蜀帥是蒲擇之。而來自朝堂的壓力,也幾乎都是蒲擇之爲川蜀將領們擔下。
一直擔到……出蜀解職,罷相。
而前一任蜀帥是餘晦,毫無作爲,還能調任爲郡官,算是有個善終。
再往前便是餘玠,身死、抄家……
李瑕愈發不予置評,道:“說過人事,再談民生稅賦。漢中田租既免,這三年我們便不必轉運糧食給朝廷。”
“朝廷同意此事?”
“我已上書。”李瑕道:“剛收復之地,無論如何也要讓朝廷把這份賦稅免了。但鹽稅、商稅如何?”
“阿郎有調度四川稅賦之權。”韓承緒道:“且四川置重兵,稅賦無非是派給軍餉。無非是朝廷所派與阿郎所派之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