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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你真是連後腦勺都美得恰到好處,但對我而言太精緻了,精緻到不真實。我們面對面很尷尬,不自在。”
這話有些傷人,唐安安一時無言以對。
李瑕起身,拿手帕擦了擦鼻血,又道:“我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我也很好色。你若願意,我們便繼續。今夜對我而言,我是很想的,但你須考慮清楚。
我想納年兒,因我知道哪怕以後對房事厭了,聽着她說些有的沒的,我伴着她也自在,我總會去陪她。因爲‘李郎君’原本於她而言很模糊,只有一個相貌,她遇到我以後,纔對我感到清晰起來。
你不同,對‘李郎君’太清晰、對我太模糊,你我相處不自在,今夜一遭,明夜一遭,哪怕許多遭,但有這種不自在,你以後在我這裏終是會落得獨守空閨。我以往不考慮這些,我亂得不行。但世風不同,世人重清白,這事與你命運有大幹系,你須考慮好。”
唐安安聽不懂,但又聽懂了。
她看了李瑕良久,想問上一句“那你能不能讓我對你清晰起來?”
帶着委屈和撒嬌的語氣,她知道該那樣問才能挽回他。
在風簾樓,胡媽媽教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