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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明白程元鳳爲何坐失時機了?”
嚴云云心中一凜,應道:“他也有所預料,心知與阿郎爲敵凶多吉少,故而試圖勸說阿郎,並做好罷相的準備?”
“嗯,他盡力勸我以求顧全大局,若不成,再對付我也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雖他成事的可能很低,我還是敬佩這樣一個對手。”
李瑕不願以個人恩怨來評述對手,又道:“程元鳳盡到了他爲官、爲臣的本份,是趙禥不配擁有這樣的良臣……”
當今這亂世,南北各地有識之士,有人想匡扶雄主、有人想獨攬大權、有人想割據自立、有人想再造乾坤。還有更大一部分人,能力不弱,偏是想揹着一個昏君、並拖着一個龐大且腐朽的社稷,不免可惜。
韓承緒道:“也不可掉以輕心,哪怕是過了年節中樞才能出手,這之前,我們穩固川蜀的時間也不多了,尤其是重慶府還不在我們手中。”
“韓老說的是,且程元鳳等人失勢之後,中樞只怕是由賈似道重新掌權。其人手段不凡,又能驅使京湖重兵,這纔是明年的大麻煩。”
韓祈安沉吟着,道:“阿郎是認爲,賈似道有可能命呂文德率兵入蜀,他有這魄力嗎?”
李瑕道:“不好說,若是去歲,我不信他敢,但如今……”
嚴云云道:“他很在意阿郎,未必沒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