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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光，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不說，我就把我們之間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來。”
馬貴學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沙啞的聲音讓趙曉光哆嗦一下。
趙曉光微微皺眉，心中快速權衡着利弊。
兩害相形，則取其輕。
如果承認自己是背後主使者，很有可能生活將會徹底毀了。
假如馬貴學真的把那些陳年往事說出來，沒憑沒據的結果不好預知，更何況他的屁股也不乾淨。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抬起頭，看着馬貴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馬貴學，你以爲你手裏握着什麼王牌嗎？我告訴你，就你說的那些事情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你要是真想說，就說吧。我趙曉光也不是被嚇大的。”
趙曉光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無畏和挑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