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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之前你给我买的衣服，钱最后也会回到你这里吗？”
“是。”
丰年年已经震惊到极致，握住向不武的手激动到无以复加。
“其中的流通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的清楚的。”一旁的方博远对丰年年稍作解释，“并不是直接送进先生的口袋，而是说循环流通。”
丰年年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反正在他看来就是向不武掌控着这一整座城市的命脉。
“向不武，你都可以自立为王了！”丰年年继续道。
向不武不厌其烦的重复：“这可不行，我是良民。”
一旁的田芸也听的很震惊，她不懂其中的弯弯道道，但是也足以知道这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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