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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能的。
顧真瞬間跳進程萱設下的圈套，一下子就被唬住了。
原本還異常惱怒的顧真頓時卡住，原本想要發泄的怒火，此刻卻根本找不到發泄的對象。
他要是再衝程萱發火的話，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她，會不會更加難過傷心？會不會再次哭出聲來？
到時候別人會不會以爲是他欺負的程萱？
顧真轉眼想起程萱這幾天對他的好，又想到程萱剛纔解釋的那些話，她是因爲心情不好，再加上太喜歡小動物，纔會控制不住和他親近的尺度，最後連他已經開始拒絕都沒有發現。
此刻的程萱歉意滿滿地低着頭，在緊張不安地等待顧真的答案。
顧真一下子就泄了氣。
顧真癟着嘴，糾結了一會兒，渾身擰巴地開口：“算了，既然剛纔你也不是故意的，那我這回就原諒你好了。”
程萱立刻一臉驚喜地抬頭：“真的嗎？你願意原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