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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語遲故意撒嬌弄癡:“母親,看女兒對您好吧?”
楚姜:“...”
如果古代也有段子的話,那麼楚姜現在的心理活動是這樣的——我可能不是人,但沈語遲你是真的狗。
沈語遲侍疾可不是說說而已,她還制定了嚴格的一套作息表,除了白天逼着楚姜喝藥,每天子時(半夜十二點)寅時(半夜三點)卯時(半夜五點),她還要把楚姜硬拉起來灌藥,敢推託就捏嘴硬灌。
是藥三分毒不說,就這麼個作息整了五六天下來,楚姜已經被折騰的差點撒手人寰,臉色蠟黃了一圈,本來是裝病,現在真跟得了絕症似的。沈語遲也不咋好受,不過她身板好又年輕,最多留倆黑眼圈,狀態非楚姜可比。
偏偏楚姜有苦沒處訴,沈語遲這般作爲,闔府上下都只有稱讚她孝順的,就連沈正德都誇她好幾回,賞了好多物件,楚姜現在看沈語遲的眼神都帶着驚悚。
又捱了三天,楚姜快給折騰瘋了,趁沈語遲不在,癲狂地砸了個茶碗,神經兮兮地命令鍾媼:“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這兩天不想見那死丫頭!”她給氣的大姨媽都跑了,這不是誇張,這個月她大姨媽真沒來!
鍾媼面有爲難:“這...一時也不好辦...”
楚姜鬢髮都蓬了:“要麼給她下藥,要麼給她身上放不當的物件,反正必須得給我拖住她!”
“奴...奴再想想。”鍾媼又緩了口氣,掩好門窗,肅了神色:“大姑娘不過小事,倒是白氏如今已有身孕近四月,您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楚姜一心想讓自己兒子承襲爵位,所以沈南唸的長子,怎麼都不能讓他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