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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的就沒理了,沈語遲直接頂回來:“那是你的兒子,我怎麼知道?!”
場上知道楚淇那日去幹什麼的,除了她和裴青臨之外,大概只有楚姜了。她忙道:“先別爭了,說不準是巧合呢?我知道阿淇走了你們心裏難受,但人死不能復生,仵作都說阿淇是初九走的,你們何必抓住初七的事情不放?”
她並不擔心楚淇之死,她怕的是若再盤問下去,會牽扯出她和楚淇謀害過裴青臨的事兒。沈正德如今這般看重裴青臨,要是這事兒被查出來,她的好名聲全毀了不說,還得牽連到兒女頭上,故此她纔要幫着遮掩。
她難得和沈語遲統一了立場:“語遲,你大病初癒,先回去歇着吧。”她又拿起架子,看了楚大人和楚夫人,嘆息:“人死不能復生,你們節哀吧。”說完便端起了茶盞,竟是一副要送客的架勢。
沈語遲如蒙大赦,忙不迭拉着裴青臨跑了。
楚家夫妻倆僵着麪皮被請走了,顧星帷一言不發地跟在二人身後,若有所思。
楚夫人一出沈家的大門,就又扯住了顧星帷的袖子:“顧郎君,你看沈家那小賤人含糊其辭眼神閃爍,必是有鬼!還請大人爲我兒主持公道,提拿了那小賤人去拷問!”
顧星帷方纔還真發現點有意思的事兒,他是習慣使然,方纔一直觀察着各路動靜。沈語遲辯解的時候,面上看似坦蕩,手卻死死地抓着那個女先生,而沈家那位夫人,先看了看沈語遲,又看了看那女先生。獨獨那女先生本人神色淡定,氣定神閒。實在是...有些意思。
初七那日必然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和這三人有關。但他這次來是有密旨在身,又不是爲查案辦差而來,更何況那楚淇的人品他有所耳聞,實是個衣冠禽獸,他也不屑爲這等人出頭,不過...以後倒是可以會會那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