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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個年都差不多。
裴靳白望向車窗外。
他的這個年過得似乎也並沒有太多新意，唯有一件事，從最後顧書怡在車上興奮叫他看雪的那一刻開始，佔據了他從去年年尾到今年年頭，甚至在新年倒數的時候，都一直在沉浸在那種情緒裏。
一直在去反覆拉扯，品味，咂摸。
他喜歡顧書怡。
他喜歡上了顧書怡。
大概是在人生的前二十幾年中從不清那種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萌生的。
或許是去s市出差看樓頂夜景的那一刻，或許是平安夜顧書怡摔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又或許是更早，他都沒有發現的時候。
但有了就是有了。
並且當你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那種感覺早已不知不覺中將你全部佔據，無法自拔。
